,一幅画卷丢了过来,杨勇莫名其妙,捡起展开,就看到那著名的七步成诗。
“这画功!这字体!妙啊!”
杨勇仔细观看书法笔锋,大是点头。
他善于词赋之道,所交好友都是文人,从艺术层面自然是赞赏的。
“你从这幅画里,就看到了这些?”
杨坚的声音从上面传来,带着前所未有的彻骨寒意。
“回父皇的话,儿臣当与二弟和睦,绝不做兄弟相残之事!”
杨勇也不是完全的草包,马上挺起胸膛道。
“曹丕令曹植作诗,诗成后尚深有惭色,你这孽子竟是毫无悔改之意,为父实在太失望了!”
谁知这一抬头,就看到杨坚冷冷地俯视着他,一字一句地道。
“父皇?”
杨勇怔住。
他知道杨坚自称为父,那是怒到极致的体现。
作为一向自豪五子同母真兄弟,无废立之忧的杨坚来说,独孤伽罗所言简直是一道晴天霹雳。
但整个过程有理有据,环环相扣,由不得人不信,甚至连晋王为何会出现在如意堂都被查知。
原来现在开得正红火的广安楼是晋王的产业,如意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