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!”
李牧入场,攻的正是后军。
战术改变,李牧不求迅速突破,而是直接大肆杀戮起眼前的防卫战士。
昌平君勃然变色。
如果说刚刚赵国骑兵的攻势,如大潮汹涌,惊涛拍岸,那么现在李牧的接手,就是凌厉如枪,以点破面。
海潮虽汹涌,坚固的大坝总可抵挡,但碰上坚硬的矛刺斧劈,就要遭受巨大的伤害。
相比之下,久战成疲的秦军,更惧怕这种战法。
“死守!死守!”
昌平君咬牙高呼,即刻变化,结成圆阵防御,但在李牧的刺击下,越多越多的窟窿出现。
快!狠!绝!
“不!”
昌平君摇摇欲坠,仿佛又回到了昨夜的屯留,自己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绝望。
别说他,就连盖聂一向沉冷的脸上,也变了颜色。
秦军要硬战,李牧便给硬战。
秦兵再强,也是人,不是机关偃甲,看似勇猛杀敌,不可一世,但身体其实早已到了极限,全凭一股士气撑着。
一旦这口气泄了,那就是一蹶不振,恐怕会沦落到长平之战中被屠杀的赵军份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