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送入洞房!”
在一阵喧闹声中,姜子牙身穿新郎官服,面无表情地被送入了洞房。
此时距离他下山已有月余,在经历申公豹的“折磨”后,姜子牙形如枯槁地来到朝歌,四十载春秋,风光依旧,人面不同,所幸义兄宋异人还没老死,并且十分义气地收留了他,甚至为他张罗了一门亲事。
马洪之女,才貌双全,今年六十八岁,尚是黄花女儿。
汝闻,人言否?
不过姜子牙的心不在娶妻生子之上,既然宋异人给安排了,也就从了。
他们住在朝歌城郊,距离南门还有三十五里,反倒利于操办,排设酒席,邀庄前庄后邻,四门亲友,庆贺迎亲。
今日马氏过门,洞房花烛,成就夫妻,正是六十八岁黄花女,七十有二做新郎。
且不说一夜无话,姜子牙成了家后,也该立业,就与宋异人商量着,以何为生。
宋异人是一个奴隶主,拥有庄园良田,奴隶耕作,家财殷实,只是近年来支出成本大大增加,不禁变得愁眉苦脸,听得姜子牙修道经历,眼珠缓缓转动,问道:“贤弟可听过冀州侯苏护?”
姜子牙道:“八百诸侯,自然听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