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在这辽西之地广有资财,田产众多,每年收入当是十分可观。可在下除了上头拔粮饷外,却再无任何进项。现在大人你也知道,这辽饷不足,各处下的粮饷皆极为缺乏,但这上头不钱饷,我处这战死军士要抚恤,家属要恩养,可都要银子花费,另外的军兵与家属每天的生活用度和粮饷开销,亦均是一个偌大数字。而在下现存之银两,可谓捉襟见肘,紧乏之甚,每天精打细算,犹是苦苦支撑。这一千多两朝廷赏银,对于大人来说,不过几顿饭钱,但对于在下,却是全墩人员活命所望啊。”
李啸说完,长叹了一口气,一脸无奈表情。
祖大弼捋着胡子,嘴巴上撇,一脸不置可否之状。
李啸这番半真半假的诉苦,虽引起了祖大弼的同情之心,却并不足以打动他。
“祖参将,其实较真说来,在下所求这些银子,非但是我不归墩将士,亦是为了大人您日后前程啊。”李啸见祖大弼沉吟不语,又压低声音说道。
“哦,这便奇了,这话可是从何说起?”祖大弼闻言一愣。
“大人,若在下的军兵连生活用度都困难,定会士气消沮,战力下降。这样一来,在下一难扩展兵马,二难激励将士,日后还能立得甚功,打得甚仗,又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