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齐齐集中在自已面孔上。
“禀大人,在下以为,若现在从宁远山海关等地调兵前来作战,只是徒为欢送金军离去耳!”
李啸平静的话语,却立刻让下面的将领炸开了锅。
夏承德从椅上暴跳而起,手指李啸面孔大喝道:“李啸,你一个小小的狗屁把总,倒是狗胆包天,竟也在这军议中信口雌黄!我且问你,你此话是何意?你如何知道我大军集齐时,那鞑子军便已撤走?”
“对,李啸你是怎么知道的,莫非,你是那金军细作不成!”
“哼!什么东西,听得巡抚大人问话,便不知自已吃几碗饭了,这般胡沁,真真哗众取宠!。”
“住口!”
祖大寿一声怒喝,让正纷纷说怪话的将领们安静了下来,只是各人的眼神 皆极为不善。
“李啸,你且说下去,为什么你说我调集大军到锦州后,这鞑子便已离去?”祖大寿用一种和缓的语气,向李啸询问。
李啸站起身来,向方一藻与祖大寿各拱了拱手,沉声说道:“禀巡抚和大帅,在下之所以得出此观点,亦是对金军近段时间的行动判断后,方得出之结论。”
“说下去。”
“大帅,那阿山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