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皇太极语气淡淡地说道。
“禀大汗,阿山身为统军大将,不顾我大金之利益,擅自私斗,实是极为不妥。臣以为,此人确要加以惩处。不过。。。。。。”范文程顿了顿。
“不过什么?”
“不过阿山此去,基本已将锦州西部与北部各处村庄墩堡毁尽,掳得百姓近二千户,牲畜极多,倒是出色地完成此次侵扰任务。这功过相抵,却当从轻处罚。”范文程低声说道。
皇太极脸露微笑:“范学士之言,深合本汗之意。这样吧,本汗这次,就不夺其帐下牛录,罚其银子七千两就算了。”
“吾汗英明。”
“范先生,这个李啸,为何时至今日,犹是这般猖狂,倒为本汗颇觉奇怪啊。”皇太极面色平静,他把玩着自已右手上那硕大的祖母绿扳指,看似无意一般说道。
皇太极这句看似平淡的话语,却让范文程感觉背上冷汗涔涔。
他刷地起身,又打扦下跪,连连叩头道:“罪臣无能!那守备王道奇虽收了我军馈赠,但对于除掉李啸一事,一直迁延不办,才让那李啸苟且活命至今。”
“呵呵,范学士不必过于自责,快快起身,此皆是那明国守备王道奇鼠两端之故。不过,汉人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