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紧相逼,我等却当如何处置?”王道奇一脸忧心忡忡地说道。
“唉,现在这李啸,刚刚又与那鞑将阿山单挑获胜,在锦州城中,已是遍传街巷,老少皆知。此人名声,现已如同大英雄一般声名隆著啊,眼下动手,却比一个月前更是难办了。”任光远亦是一脸忧色。
“唉,本官亦何尝不知!只恨那鞑酋洪太,一味催逼,说定要本官年前便要去取了李啸这厮的狗命,那李啸现在这般盛名,我去图他,岂不是火中取粟,一招不慎,便把自已给陷了进去。只是若再拖延,那范文程一翻脸,将我等把柄交到巡抚与总兵处,却又是灭族之祸矣!奈何,奈何。”王道奇愈说愈烦,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王道奇兀自叹息,这时,一直没出声的华济,竟然淡淡地笑了起来。
“华济,你为何笑?”任光远的话语,颇有些不满。
“王大人,却且宽心,在下这些时日,已思 虑良久,现有一计可献予大人。”华济故作神 秘。
“哦,却是何计?”
“这计,便是一箭双雕!”华济一字一声地说道。
王道奇闻华济卖弄关子的话语,不觉与任光远相视一愣。
“你休卖关子,快快讲来。”王道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