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已哨探明白,那安和尚正带着那六名叛贼在前面领路,那数百人的队伍,从西北方向而来,打着斗大一个李字,不是赤凤堡的李啸,复有何人?”
哨探急急而辨,让胡老鼠眉头大皱。
“大当家的,事已至此,该当如何?”胡老鼠望向上头石座上沉默而坐的一个人,颤声说道。
坐上石座上头的,是个秃头壮汉,油亮头皮上一道暗红的刀疤狰狞醒目,斜八字眉毛呈粗重的三角形,右眼用一块黑布包着,犹然可以看到从黑布上下各自伸出的一道让人心惊的深深疤印,富有棱角的下颏宽大并向外翻出,向外突出的腮帮上堆满横肉,紧绷的厚嘴上是一撇油腻粗长的硬须,这一张脸猛地看上去,有如一只暴怒的猩猩一般,毫无顾忌地显露出让人心寒的暴戾与凶残。
这个秃头壮汉,就是蹲犬山匪帮总头目,一只眼。
他这只瞎了的右眼,据说是在谋杀前任老大时,被临死的老大所刺瞎。这段血腥的反骨经历,却让这个一口眼的外号更加大名鼎鼎,而他的本名却已不为人知。
“砰!”
一只眼将一旁桌上的一只酒杯,奋力掷在厅前石板上,精瓷酒杯被摔得粉碎。
“狗入的安和尚!当日,你他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