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以为俺不敢么?”一根毛脸色狰狞,把顺刀向下压了一压,安和尚脖子处立即有血溢漫爬出。
“住手!”
黑蝎子一声怒喝,一根毛方恨恨地抽刀入鞘。
“安和尚,非是本帅心疑。眼下这事,确是有些奇怪。按我军以往经验,我军所抢的各处村寨,要莫没有防备,让我军大有收获,要莫是作了准备,让我军颗粒难收。而现在我军到了这单县,说来也怪,各处所得之粮食,皆为仅够果腹,倒象是有人算好了我军人数一般。安和尚,你来说说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黑蝎子声音沉闷地说完这段话,双眼又是直勾勾地望着安和尚。
安和尚双眼望着对面墙上那朽坏脱落的木窗,目光平和,却似仿佛没听见一般。
“大帅问你话呢,你聋了么!”过山虎亦在一旁恶狠狠地说道。
“大帅,安某只想说一句,现在单县之处,与我等在河南虞城之情况相比,却是如何?”安和尚终于开口道。
黑蝎子一怔,他没想到安和尚会这般说话。他呐呐回道:“现在这里,当然比在虞城缺粮少食挨饿要强得多。”
安和尚脸上泛起笑容,他又说道:“那我再问下大帅,我军这般声势浩大渡河而来,那些单县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