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事?”
“学生担心,那李啸去得北直隶或宣府后,恐会遭人陷害。而我山东失此良将,甚是可惜。”陈子龙叹气说道。
陈子龙没注意到,他这话说完,李懋芳脸上却隐隐有笑意浮现。
这个李啸,明为恭顺,暗却跋扈,此人得寸进尺,这般在单县地界大据土地,真把自已这个巡抚当成无物一般,着实可恨!
这等不知天高地厚之人,还是要让他吃点苦头方好。
至于此人生死,那就看其运气与造化了。你李啸作为武将,战死沙场亦是本份,大不了到时本宪对你厚加抚恤便是了。
两天后,李啸在单县观看工匠与劳工们给夯土城墙贴砖时,收到了巡抚李懋芳的征调军令。
“大人,学生敢说,这是山东总兵刘泽清使的诡计!此人手下尚有近三万兵马,却只肯抽调五千,我军不过两千兵马,自守尚嫌不足,却如何可抽兵前去?这李巡抚竟还在军令中说,定要李大人亲自率兵前往,学生认为,其中必未安好心!”
一间密室之内,吴亮一脸激动地对李啸说道。
李啸听了吴亮之语,没有回答。他双眼怔怔地望着窗外,一脸沉峻。
良久,李啸终于淡淡地开口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