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,那鞑子侵入我宣府大同,烧杀抢掠,看似危急,然只为掳夺人口财货也,待其饱掠一番后,自当出关而去。而现在流寇复炽,荼毒我中州之地,四处流窜,杀害军民,裹胁百姓,却是危及我大明根本之心腹大患也!孰轻孰重,罪臣请皇上明查之!”
崇祯听了张凤翼的话,稍稍冷静了些。他冷喝道:“张九苞,那你之意,可是要朕以流寇为重,而以鞑子为轻乎?”
“吾皇圣明。罪臣之意,便是如此。在下以为,现在应对鞑子,可由各地抽调之兵马,凭城固守,使其不得攻入我京畿之地便可,待其掳掠充足后,定会自行退兵。而我大明的剿匪精锐军兵,却不可再轻易调往北方边境,仍需紧急对又是四处为祸的流寇大力进剿,方可保得我大明之国家根本啊!”张凤翼说完,重新伏跪于地。
崇祯缓缓地坐回龙椅,他脸色沉峻地沉思 了一阵,忽地想起方才陕西巡抚练国事的奏章,忙问道:“张九苞,那五省总督陈奇瑜与陕西巡抚练国事,两人互相上文攻讦一事,尔可知晓?”
张凤翼不觉一凛,忙道:“禀陛下,臣已知晓。”
“那你说,现在形势如此,却当如何处置二人?”崇祯逼问了一句。
“禀陛下,现在事情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