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。
祖大乐等人,见得身后有追兵袭来,又听得有呼啸的箭矢声袭来,人人愈惊恐,队伍散乱了许多。三名家丁骑兵瞬间中箭,惨叫着倒在滚滚东去的南河内,随即便被冲得无影无踪。
祖大乐金大奎等人悲不自胜,却不敢稍作停留。
向北岸艰难跋涉之路,成了一条用鲜血与死亡铺就的路径。
不停地有中箭的家丁骑兵,惨叫着掉了马来,随即被滚滚的南河所吞噬,还有两名骑兵因为慌乱,控马不稳,连人带马摔入河中,便再未见浮起。
一根锐利的轻箭,以一种轻快的姿势飞来,出细微的鸣叫,擦着祖大乐的山文甲掩心镜边缘,凶狠地钻入祖大乐后背。
一阵剧痛传来,祖大乐几乎又险些落马,幸得旁边的骑兵疾手快,一把托住了他,才没有让他掉入河中。
“诸位,你们自逃去吧,老夫怕是撑不住了。”
祖大乐脸色苍白,手臂与背部不停失血的他,从体力到精神 上,都已近乎衰竭。而在此时,他感觉眼前的粼粼河流,对岸的苍茫大地,都似乎开始变得朦胧而不真实,一种前所未有的困倦,悄悄地将他彻底包裹。
“大人,别泄气,打起精神 来!再坚持一会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