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之道尴尬地一笑,心下说道,这还用问么,现在每年顾某只给金翅岭的匪徒交2千两保护费,你们倒好,一下子便要了两倍的价格。
陈子龙笑了起来,他淡淡地说了一句:“各位乡绅,我军若是长驻招远各山地,自是需要众多兵马方可守护。现在李大人已免了你等每年的驻守银两,只是让你们提供一点粮草便可,这样的优惠上哪找去?况且匪徒的保护费毫无信义,随时会有劫掠行径,但我军行事,却是自此以后,永不定例,再无向各位加派之事。学生可以保证,我军驻守招远后,你等定可长享安宁富贵,再无突如其来的敲诈与抢掠。这般优惠与好处,难道各位都看不到么?”
一旁的王升桐喊道:“这驻守所需的粮草,真的再不加征了么?”
“这是自然,我军可与各位定下文书,白纸黑字写明,各位当可彻底放心。”
王升桐咬牙道:“行,王某认了,与其这样交了保护费,却还要在匪徒的威胁中担惊受怕地过日子,还不如每年支应粮草给贵军,买个安宁自在,却亦甚好。”
“不错,还是王乡绅看得明白。”陈子龙赞了他一句。
有了王升桐当这个头炮,包括顾之道在内的其余各名财主,虽然无奈,也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