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啸至死难忘。若终不能执子之手,相偕以老,诚为李啸一生之恨也!李啸今晚就在这里呆一夜,与婉儿作陪。若婉儿真不愿原谅我,不肯作李某平妻,李啸也不会强求,只怪李啸自已没好好把握缘份吧。”
李啸说到这里,酒意又重新翻涌上来,他斜靠着门框,努力抵挡着醉意朦胧的感觉,低声地说道:“婉儿,你莫以为,李啸每天过得很开心。其实,在外面一直坚强的我,在内心之中,有无可言说的焦虑与挣扎。自投军以来,我经历了无数大大小小的战斗与厮杀,经历了无数虚情假意的算计与利用,还有亲随将领的背叛与死亡,都让我莫名痛心又无可奈何。我常常在想,我身为世袭指挥使,却似乎连一个可以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,这般孤独心境,何以言说。”
李啸说完这大段话后,屋里的祖婉儿,虽还是在不停哭泣,只不过声音小了很多。
在越来越明显的醉意与困倦感涌来之后,李啸靠着门框上沉沉睡去,他的嘴里,犹自喃喃地说道:“婉儿,除你之外,谁知我心,谁知我心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在听到了房门外传来了李啸的鼾声时,祖婉儿在房内停止了抽泣。
她推开窗户,任凭皎洁的月光与温柔的晚风,一同抚摸自已犹是泪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