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般顺从与可怜的女子,跳跃的油灯出昏黄的灯光,映出他那瘦长的脸上,满满的迷茫与痛苦。
“卓那希,以为兄看来,于今之计,你们只有去投明国,方可有有一条活路。”
“啊,要去投明国?”
卓那希出轻声的惊叫,额弼纶的眉头则皱得更紧。
“对,只有投明国,才是唯一出路。我反复思 虑过,你们留在金国或去投蒙古,皆会危险重重。万一有人认出,后果皆不堪设想。而明国土地广大,地域宽广,亦无人认得你们,故唯有往投明朝,找一偏僻之地隐名埋姓生活,方可安稳活命。”
“堂兄,你之安排,我亦明白你的苦心。只是,我等现在困于沈阳,如何才能前往明境?”额弼纶急急问道。
“这你放心,我已安排亲信带队,让你们假扮镶红旗军士连夜出城,随后一路南下至营口,在那边有些明国的走私商船,你们可搭乘船只前往明国。”岳讬皱着眉头,快地说道。
额弼纶站起身来,俯身一拜,沉声道:“如此甚好,我二人多谢堂兄安排。”
“姐夫,我想出前,去见见姐姐。“卓那希哀声道。
“阿木沙礼现在已被我转移出府,你们没时间相见了。卓那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