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的顺刀或云梯刀,高高举起。
“砍!”
高举着的一排顺刀与云梯刀,立即呼啸砍下。
一片令人牙酸的利刃斩断颈骨的卟卟声中,血花狂飚,近百人的流寇俘虏,头颅一下子窜离了身躯,掉入了护城河中,有如西瓜一般在水里沉沉浮浮。
那些犹在喷血的无头身躯,则有明军军兵拖走至一边。
明军中的俘虏见状,顿时大放悲声,他们嘶吼着,挣扎着,啐骂着,求饶着,不停地冲撞着想要逃脱,只不过,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他们,根本不可能有逃命的机会。
很快,又有新的一排俘虏,被拖了出来。明军的下一轮砍杀,立刻开始。
“预备!”
“砍!”
又是一排人头落地,滚入护城河中,犹在喷血的尸身,倒得七扭八歪。
“父亲,明狗子真狠毒啊,竟下得这般辣手!我军,我军却该怎么办?”拓行忠变了脸色,他结结巴巴地向蝎子块拓养坤问道。
蝎子块脸上的肌肉在哆嗦,他嘴唇蠕动着,却什么话也说不出。
“预备!”
“砍!”
“预备!”
“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