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想了想,随即否定了自已的想法。
我这怀来卫城,城池高厚,防备周全,却远不是那镇边城所可比,那清军利在战,若入怀来卫,顶多掳掠村镇墩堡而已,当不会有这般耐心来夺怀来卫城。
若是这般,自家只要守住这怀来卫城便可,这些龙门卫的残兵败将,不见也罢,不然进了城来,再来拒绝他们却是麻烦。
再说了,本将驻地是在永宁,只不过是临时调来这怀来卫城中,清军出关后,还得回永宁去,这样的话,在这怀来卫中,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。
而且,前两天,本官新从这怀来卫城中迎春楼处,迎纳的那名小妾,那身段,那口活,嘿嘿,老爷我还没受用够呢,打个甚仗嘛,坐等清军出关不就行了。
想到这时,毛镔眼里闪过一道淫光,他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,便冷笑着对杜诗说道:“杜指挥,虽说我等同为大明官军,理当守望相助,但这敌情不明,毛某有守城之重责在身,实不敢轻放尔等入城。你等且自回北路吧,不然,径去宣府镇万全都司城禀报军情也行。”
毛镔说完,扭头从城头离去。
“你,你,你简直混蛋!。。。。。。”
眼见得毛镔竟这般施施然扭头而去,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