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之击,嘴中大喝一声,手中的虎刀却以与谭泰刀势平行的方向,斜向下狠劈而去。
冰冷锋利的虎刀刀刃,重重斩在谭泰右小腿上没有防护的膝盖后弯部位,只听得喀喳一声骨裂的轻响,谭泰右小腿处鲜血飙起,他惨叫一声,半跪于地。
与时同时,查塔用满语大喝道:“谭泰已受重伤,尔等还不早降!”
旁边同样奋战不止的李啸军兵,听得这话,也猜到了是查塔在劝降,立刻纷纷大喊起来:“投降,可免一死!”
一众正拼死厮杀的正黄旗满洲兵,顿时人人惊疑起来,很多人都是一副惶惶不安无所适从的表情。
谭泰以刀撑地,努力直起身来,厉声吼道:“不许降!给我杀,我给我杀光这些明狗!”
他的话语刚完,忽听到噗的一声,肚腹之处,传来一阵钻心的巨痛。
谭泰低头一看,一柄锋利的顺刀刀尖,刀头满是鲜血与污物,从自已的腹部前同透出。
“哦,是家贼。。。。。。”
谭泰嘴中喃喃,他忍着巨痛,扭头向背后回看,正看到喀喇木那惊恐与愧疚交织的表情,谭泰更注意到,喀喇木手中,紧握着那柄捅穿了他肚腹的顺刀!
“主子,事已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