缚的棉布。
被关押这几天,被牢牢捆绑的塔瞻,曾经打算绝食而死,不料,每天都有几名明军士兵过来,强行掰开他的嘴巴,象喂不肯吃食的生病牛马一样,用一根长长的竹筒从他嘴中插入喉咙,灌入米汤,一天灌个两次,才让塔瞻屈辱地存活到现在。
塔瞻有如一具木偶一样,呆坐在自已的坐骑上,任凭前面的一名李啸军骑兵暗中牵着马缰前行,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悲哀。
怎么办?
自已难道只能这样,有如一具木偶一般,被这些假冒清军的明狗子,乖乖牵着去叩开房山县的城门,最终父子一同送命吗?
不,老子决不心甘!
纵是死了自已,父亲大人也一定要活下去。只要父亲大人活下去,舒穆禄家族的荣耀与官爵才能得延续。
如有可能,就让自已的爱子,爱星阿,将来再为自已报仇吧。
一定还有办法,一定还有办法让自已不这般窝囊前去当个开城的钥匙!
塔瞻在心中拼命地鼓励自已。
塔瞻拼命地张着嘴巴,想要大声喊叫,只不过,嘴中被塞了布团,外面又用棉布绑住了嘴唇的他,一丝一毫的声音也不出来。
只不过,在这样看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