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谓有恃无恐,我军下一步要如何行动,却该慎之又慎啊。”
“范学士,你有话尽可明言。”皇太极一脸不耐烦。
“禀皇上,以臣看来,这李啸的和谈之议,可暂从之。”范文程缓缓言道。
“哦,范学士何出此言?”
“禀皇上,现在阿巴泰部情况究竟如何,却是仅有李啸箭书一封说明其情况,是否真是如他所言这般,却是未知。故臣在想,可请皇上以派使者前往明军和谈为由,上得那江华岛城,先去了解具体情况,再作下一步行动不迟。”
“若是阿巴泰及其部众,确如李啸箭书中所言,该当如何?”皇太极又逼问了一句。
“皇上,若阿巴泰部确已被李啸全部消灭并俘虏,那臣以为,毕竟形势比人强,只得答应李啸要求,与李啸好好谈谈和谈条件了。”范文程脸现无奈而痛楚之色:“若要罔顾饶余贝勒及一众被俘军兵之生死,强行再在朝鲜之地继续作战,臣恐后患多多,人心思 危,以致我大清朝政不稳啊。”
“唉,范学士言之有理啊。”高坐于虎皮椅上的皇太极,长长地轻叹了一声。
随后,他挥了挥手,让范文程亦先退下。
范文程刚退出帐外,皇太极腾地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