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登州镇总兵官,依律可以处置其下卫所官员的。况且陛下又将那登州交于他全权处置,李啸毕竟年少,一时得意,做出有违圣意的失当之处,却也尚可谅解。若陛下必要深究李啸之责,臣恐会寒了李啸及其精锐部众之心哪。“
听了杨嗣昌这番话,崇祯脸上顿时满是复杂之情。
他当然也知道,自已才对李啸这般信重有加,升他成了世袭伯爵,又成了大胆第一位全权统管登州军民两处事务的总兵官,若在李啸才走马上任不过一个来月之际,便向这位自已心下颇为欣赏的虎将加以惩处,未免有矫枉过正之嫌。
“这,文弱,依你这么说,那李啸这般目无朝廷之举,难道就这般轻轻放不成?“崇祯脸上,闪现出不甘与犹豫的神 色。
“陛下,臣以为,陛下既已重用了李啸,就当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。以臣看来,陛下可从两方面对李啸进行实际管控,以测试其能力与忠诚度。“杨嗣昌缓缓答道。
“哦,爱卿可详细说来。“崇祯眼神 不觉一亮。
“禀陛下,陛下任用李啸这样的武将来治理登州,以臣看来,可从文治与武功两面,来考察李啸。”杨嗣昌直起身来,侃侃而谈道:“文治方面,则是要求,李啸必须每年交纳登州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