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,也不能解决实际问题,最后还让自已被历史学家们,贴上了一个重用内监的恶名。
一个即位之初大力打击阉党的皇帝,与一个随后又重用太监为亲信的皇帝,竟然会是同一人,这历史的吊诡之处,足让后人叹息无语。
说到这里,姜曰广忧心忡忡地叹了一句:“没想到,这王珅刚来,就到了要与大人翻脸的地步,只怕此人将来,给朝廷的密信中,皆是对大人不利的言辞啊。“
听了姜曰广的话语,李啸却忽然大笑起来。
他的笑声高亢响亮,却又隐隐夹杂着莫名的苦楚与酸涩,许久方停。
“这厮既然给脸不要脸,那也就别怪李某手狠了。“李啸眼中,又是一道寒光闪过:“本侯打算,把这厮流放到台湾去,让他彻底来个人间蒸!”
“啊!那王珅怎么说也是朝廷所派的监军,大人若要这般做,只怕要与朝廷彻底撕破脸面了!”陈子龙在一旁,声音颤地说了句。
“哼,难道还要本侯,不停地投钱,去养这条喂不熟的狼的吗?!”
李啸站起身来,缓步走到窗口,语气之中,满是苦涩之味:“本侯转战海外,为国家立下大功,不费朝廷半粒粮粟,可朝廷却在恩赏之余,先是派驻监军,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