组织,一盘散沙,故轻易地被后金逐一击破。
屈辱的往事,一幕幕在西克心头记起。
西克腾很快又想到,在去年年底之时,因为自已的部落交不出足够的毛皮,从而被清廷强制带走了部落中最为健壮的二十名成年男子,去给清廷当兵打仗,以充抵税赋。
当听到那些蛮横的清人使者,大笑着用捕牲口这样的话语,来形容这样被抓走的部落男子时,西克腾内心怒火熊熊,刷地抽刀,便要往帐外冲去。
一双苍老却强健的手,将他死死地拽住。
西克腾猛地回头,见到是自已的父亲,正死死地拉着自已。这个头花白的老人,嘴唇气得直颤:“西克腾,你想去干什么?你不要命了吗?!”
“父亲,你放手!我一定亲手宰杀了他们!”西克腾有如一只暴怒的狮子,拼命掰扯着父亲的手。
父亲却依然死拽着他,他费力地腾出一只手,在西克腾的脸上,狠狠地扇了一巴掌。
“啪!”
一声脆响,西克腾嘴角流血,愤怒到巅狂的他,才终于冷静下来。
“你此番出去,孤身一人,如何是那百余名清军的对手!除了白白送死,还能如何?只怕你一人未杀,便要被他们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