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旧恩。这卢象升,也算是李大人的老领导了,故李大人刻意想放其一马,倒亦是人之常情。只是咱们这样打起仗来,可就顾虑颇多了。”
段时棨顿了下,眼中却有一道精光闪过:“不过,依本将看来,这仗么,只要精细些,还是可以打的。也许,我军可以用点到为止的方式,陷敌于必败之局,从而逼卢象升向我军投降。”
刘文秀双眼一亮:”哦,段营长果有高计?在下愿闻其详。”
段时棨微笑着,靠近刘文秀,话语低低,却听得刘文秀不住点头,最终脸上露出灿烂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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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间,塞北的天气,说变就变。
刚刚还是阳光万里,碧天如洗的晴好气候,随着连绵的狂风刮过,顿是飞沙走石,黄尘万里,摭天敝日,天地之间一片混沌,不过数尺之外,便是再难看清了。
突如其来的天气变化,让一路北行的卢象升大军,行进相当困难,整个军伍的前行度,大幅放缓。各部军兵间,联系亦是松散无力。
在行近金汤城后,卢象升摆开阵势,将全军分为左中右三军,其中左右两翼各五千军兵,由南山永宁参将毛镔统领左翼,由宣府镇副将杨国柱统领右翼,而卢象升自已,独统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