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啸嘴唇一动,他想说什么,却又犹豫了一下,没有说出口。
“怎么,你这条汉狗,不敢动手杀我吗?也是,本王乃是爱新觉罗家族的子孙,你这样卑贱无耻的汉狗尼堪,怎么敢向自已的主子动手,哈哈!”阿达礼厉声大喝,随及大声惨笑。
李啸轻叹了一声,便再不看他,冷冷道:“既然你一心求死,那本公便给你一个新颖别致的死法吧。”
随及,李啸凛声下令:“将郡王阿达礼,剥皮揎草,挂在北门城头,让来入援的清军,好好欣赏下郡王死后的英姿。”
“得令!”
以赤身祼体绑在柱子上的阿达礼为圆心,一众唐军,以及被俘的清军士兵,组成一个半圆,隔了十来步的距离,无声地围着他。
一名身形壮硕,已脱了盔甲,露出黑毛叠叠的胸膛的唐军士兵,一手端着一碗黄酒,一手执着一柄锋利闪着寒光的牛耳小刀,缓步迎着阿达礼走来。
阿达礼脸现惊恐之色,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嘴巴中,出不甘的呜呜声,他奋力挣扎着,却无济于力。
这名唐军士兵走到阿达礼面前,才冷冷道:“我徐三,在当唐军前,本是陕西一名杀猪汉,这猪皮也不知道剥了多少了,今天拿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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