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以为,这武定州,将会十分难克,我军决不可在此地轻掷兵力,浪费时间啊。”
“哦,饶余贝勒请详细道来。”
“睿亲王,前番我军攻打涿州,亦是士气颇旺,却被李啸抢先一步前来解救,以致我军功败垂成。此战明军虽有侥幸获胜之嫌,却也可见李啸手下唐军战力之强悍。故本贝勒在想,在当日那般艰难状态之下,唐军尚且能勉强保住涿州,现在他们早在武定州之处,布下重兵守卫,又是以逸待劳之势,我军想要快争夺,只怕没那么容易。”
“饶余贝勒言之有理。”安平贝勒杜度,从一旁插话过来:“本贝勒虽未参加涿州之战,却亦知涿州攻城战之惨烈。这唐军这般强悍能战,断不可等闲视之!而现在的唐军,既然已在武定州处设下重兵防守,想必已准备充足,就等我军前去拼死攻城了。若我军还要继续执行原定计划,就算能攻下武定州,亦会伤亡惨重,得不偿失,这岂不是,正中李啸那厮的奸计么。”
“安平贝勒所言,本王亦然之。”一直没说话的岳讬,轻咳了一声道:“有道是,兵无常势,水无常形。这用兵之道,岂可拘于一理?以本王看来,现在那唐军既已在武定州设防,那咱们绝不可再傻乎乎地往上撞,而是可以将计就计,避实击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