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,鲜血直流,眼角之处也不知磕在何处,更是肿得一片青黑,有如一个核桃一般。
祖宽更不看他,大步前往在地上哆嗦成一团的宋希尧,那柄血淋淋的直剑,立刻搁在宋希尧的脖子上。
“祖总兵,莫要杀我,本县亦是不得已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呸!”祖宽恶狠狠地打断了他的话,吼声如雷:“你这天杀的贼囚!你还有脸说不得已!若不是你这厮暗怀私心,拖延开城的时间,我军怎么会被清军追上,怎么会在城下惨死那么多弟兄,今天拿你这厮的狗头来为战死的兄弟们偿命,却亦是天经地义!”
祖宽说完,双眼之中,闪过一丝残酷之色,一声暴喝,直剑高高挥起,作势就要朝宋希尧脖颈处砍下。
“住手!”
这千钧一发危险至极之际,在祖宽背后,传来了曹变蛟的厉声大喝。
祖宽手中的直剑,顿时停在半空中。
“祖总兵,不可造次!”
曹变蛟快步上前,随及一把夺下祖宽手中直剑,掼于地上,便冷冷喝道:“现在军情初稳,军心方定,祖总兵又何必定要杀此人来解恨啊。”
祖宽犹是气恨不已,他冲着曹变蛟大喝道:“哼,若不是这厮暗怀私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