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中的要害部门,以立投献之首功。”
见剃了发的刘泽清这狰狞模样,郑隆芳浑身打了一个激凌,连忙应道:“是,在下遵令。”
但刘泽清绝不会想到的是,在他开始紧张地调度手下,准备内应之事时,济南府按察使司中,巡按御史宋学朱,布政使张秉文,兵备道郑谦,济备知府苟好善等人,亦在紧急聚众商议。
“宋巡按,我敢料定,那山东总兵刘泽清,之所以强行支开我等,且不紧急安排守城事宜,此人绝对心存不可告人之目的。极可能暗中投降清虏,我等绝不可不防啊!”布政使张秉文忧心忡忡地说道。
“张布政说得是,现在大兵压境,那刘泽清却故意不加防备,麻木不仁,可谓居心叵测至极,我等确实要早作打算。”兵备道郑谦在一旁急急地加了一句。
“宋巡按,以在下之见,现在时局艰危,刘泽清暧昧不明,实难依恃,不若我等自已将城中民兵组织起来,先把这官府、钱库等重地好生守卫住。哪怕是能多守一时,也算是为国尽力了。”济南知府苟好善脸色凝重地说道。
听了众人之建议,宋学朱捋着长须,终于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”各位说得是,刘泽清行迹可疑,着实难于依靠,我等身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