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旷知荣呆呆在跪在祖宗的牌位前,久久不愿起身。
这时,外面又响起了催促的号角。
“爹,时间不早了,我们也该出发了。“大儿子旷如钰的声音,低低地传来。
旷知荣仿佛没听到一般,依然呆跪于地。
“爹……“
旷知荣一声长叹,两行老泪,又滚滚而下。
“各位先祖!不肖后旷知荣无用,不能保全祖宗家业,不得续守宅亩店产,又不得不率全家老小,远离故土,流零南洋,以为存命之所也。来路如何,实是难知。余心之悲,何可言说矣。唯望列祖列宗,护佑子孙及全吾家族,知荣泣拜矣……“
随后,他在又连磕了三个响头后,终于站起身来,率领着一大家族,扛着大大小小的行李,离开了旷家祖宅。
从家门口,走到巷子的尽头,旷知荣一步三回头,眼中的热泪,又是滚滚而下。
到了广场上,等在这里的百姓,已是叽叽喳喳谈成了一团。
“喂,刘老四,你知道不?咱们现在要去的南洋,好象已是唐国公治下了,叫什么吕宋省,苏禄省什么的……“
“咳,老四我早就知道了,我侄儿刚刚在秦将军处打探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