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匹马,每一棵树每一根草,都涂抹上浓重如血的暗红,放眼望去,天地之间,只有深浅不一的血红为全部基调,有如一副极其写意的抽象派作品。在这一片如血般的暮色中,爱星阿被数名唐军士兵,粗手重脚地绑牢在一门已装填了火药与炮弹的重型龙击炮炮口上。被绑得极紧,根本动弹不得的他,凝视着如血的夕阳,心头却忽地,感觉到莫名的轻松与解脱。该来的,都来了,只不过,好象来得早了一些,毕竟,自已只有二十一岁……玛法,阿玛,我爱星阿,终于要去地下与你们团聚了,从此之后,我们爷父子三代人,再不分开,永远在一起。唯一可恨的是,爱星阿无能,没有杀得唐军的狗头,来祭奠你们的在天之灵。不过,现在我自已,就要去地下陪你们,爱星阿也算知足了。背后的龙击炮猛地一震,开始就地滚动,咯咯响地向前推行,炮口上的爱星阿,长长地叹了口气,闭上那只独眼。这座绑了爱星阿的重型龙击炮,被十多名唐军炮手,缓缓地向前推去。而在它的两旁,是多达两百门相同型号的重型龙击炮,与它排成了一条笔直的直线,一齐缓缓前推。在在炮阵的后面,是大批全副武装的唐军,纷列成阵,沉默前行。铁流滚滚,大军肃杀,在如血般夕阳下,沉默前行的唐军,充满了一种暴力美学的观感,仿佛在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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