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奈何首辅不自知乎?”
周延儒也皱起眉头:“陈尚书,你此话,究竟是何意啊?”
陈新甲轻哼一声,回道:“周大人,在下试问,现在的李啸,朝廷可有半点能力来约束他或来控制他?他虽名为我大明的臣子,却是为所欲为,基本不受朝廷任何管控,这样的一名臣子,以微臣看来,倒是比那唐朝的藩镇还有过之而无不及。再说难听点,现在他装得象郭子仪,可谁又能知道,他将来,会不会变成一个清君侧的安禄山!”
陈新甲这段话说到这里,崇祯感觉自已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,他怒斥道:“陈新甲,李啸乃是朕的驸马,你安敢如此说他?!你可知道,你这番胡言乱语,会给我大明官场,带来多大的震荡与伤害么?”
见皇帝发怒,陈新甲扑通跪地,脸上便涌起了哀色,他大声道:“皇上,非是臣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,只是古话道,操刀必割,不可不小心哪。那李啸手握重兵,兵精将锐,又曾与朝廷闹过一次反叛,这样的人,纵然现在重新表面臣服,但有谁保证他这样的表面效忠,能持续多久?李啸表面是国家的忠臣与倚护,但在实际上,堪为我大明中的一头噬人猛虎也!“
他顿了下,继续道:“这样的人,纵是皇上的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