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皇太极顿了下,又说道:“想来自天聪元年,朕登位御极以来,承蒙天眷,自东北海滨以乞西北,莫不臣服。女真诸部,蒙古诸部尽入大清版图,是以昭告天地,正位改元。这些年来,我大清屡次入关作战,几乎如入无人之境,攻州克县,灭敌陷阵,乘胜长驱,更复何畏。只不过,朕之内心,向来仁慈,不忍数百万生灵命涂刀锷,涂炭荒野,若两国君主,皆能各审祸福,诚心和好,自兹以往,尽释宿怨,那两国之间,又还有什么可以计较的呢?”
听皇太极这番貌似宽宏大量的语句,马绍愉与李御兰二人,一起站起身来,急急向皇太极拱手禀道:“皇上宽宏大量,不究过往,且能携手未来,更筹新画,实是两国百姓之福也。”
皇太极点点头,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,他轻叹道:“古话说得好,情通则明,情壅则暗。象现在这样使者往来,期以面见,则情自不蔽。两国之间,互为兄弟,吉庆相吊,岁则通商贸易,互以特产财货赠之,两国逃亡人员亦各归之,那两国之间,还能有什么纠纷与阻碍呢。所以说啊,明国皇帝落得这般境地,在松锦大战中遭到惨败,真真不时识务,咎由自取也。”
听了皇太极这番长篇大论,看到他一个劲地站高枝儿,把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