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什么效命疆场,什么忠君报国,都不如保全自已的性命与权财来得重要。
既然如何保住现有的功名与富贵,才是自已的重中之重,那么为了做到这一点,就绝不要去逞强擅勇自不量力地做自已根本不可能办到的事情,不然,到时不但半份功劳未得,却反把小命给丢了的话,那可就万事皆休后悔莫及了。
象这次清军大举进攻海参崴堡,祖泽润的部队幸运没被抽中,让他心中十分欣喜。因为上次入关时,深深地尝到过唐军苦头的他知道,哪怕这次御驾出征的清军,看上去势力极大,但真要与那战力与装备皆十分精锐的唐军交手,哪里有想象的这么容易。这不,那鞑子皇帝,不就身受重伤形如残废,并且差点就挂掉在了那遥远而蛮荒的海参崴了么?
一时间,祖泽润的内心之中,无限嗟叹。
不是吧,自已真与这李啸这般有孽缘么?若真要再次与唐军交手,也许,自已这一百多斤,就真地要交待在战场上了。
至此,祖泽润那原本充满期盼的目光,顿是黯淡了不少。他抬起头,直直地看着洪承畴的双眼,低声道:“洪学士,你可是说,若大清内乱一起,那多尔衮与豪格二人争位内战的话,那李啸便会带着唐军,前来进攻袭扰我大清么?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