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伤感之时,闲话什么的就不要多说了,杜尔祜,你们就速速准备离开吧,不要误了时间。”
杜度说完,决绝地将头扭向另一边,再不看他们。
“阿玛……”杜尔祜三兄弟又大声嚎啕着,在地上向杜度又连磕了三个响头。
然后,他们三人又转过身来,向自已的母亲乌嘛喇氏,同样连磕了三个响头。
苏嘛喇氏泪如涌泉,她挨个抚摸了一番三个孩子剃得发青的头颅,大颗的泪水从脸上滑落,滴在三兄弟的头话,他脸上堆着尴尬的笑容,手中的那块银子,却是紧紧地攥着。
这名牛录额真,冷冷地扫了他一眼,便喝道:“你怎知是安平贝勒府上的车马?你可真查过了么?现在城中这般慌乱,难保没有坏人想借机生事,不好生搜查一番,如何可这般轻易放过!”
荆古达见他这般强横,心头暗道一声不好,急急上前劝道:“牛录大人,这可如何使得?我等是奉了安平贝勒之令,全城有急事要办,现在天色已晚,还望牛录大人行个方便,放我等出城方好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又满脸堆笑地,从怀里摸出几块银子向这牛录额真递去。
不料,这名牛录额真见他这般殷勤,反而心头疑虑更甚,他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