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,成为明朝的平辽王,统治着那么庞大的疆域,管理着数千万之众的百姓,取得这般惊人的成就,这一切仅仅只是偶然么?”
杜尔祜被父亲杜度说得一脸羞惭,他低垂着头,一声不敢吭。
杜度复叹道:”杜尔祜,你根本就不知道,现在的李啸,是何等的心胸气度,是何等的英雄人物。以我观之,此人现在虽为明朝的平辽王,但是金鳞岂是池中物,区区一个平辽王,又如何能限制住李啸的进一步发展。此人心中,怕是有吞吐天地之志,包囊宇内之心。其胸中丘壑,当世之下,休说朱由检与皇太极,更遑论多尔衮豪格之流,只怕是环视宇内,亦再无人能与其比肩矣!“
杜度说到这里,神 色不觉有些激动,他摇头道:”杜尔祜,你可知道,早年投靠李啸的爱新觉罗宗室额弼纶,这样在大清已被判死刑之人,潜逃到明境投靠李啸后,现在已成镇守一方的将军,能重用敌国宗室,并让其为自已效死用命,这是何等的胸襟气度。还有那巴布海,此人虽然无能,却也在李啸手下得以活命,财产也得到保全,听细作传闻,巴布海现在已在南洋澳洲置买了田地,还开了商铺,又娶了汉人为妻,亦算是自此过上了安稳富足的生活了。”
杜度又连咳数声,才继续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