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满脸焦虑又十分懈怠的模样,上至主事的官员,下至写文的笔贴式,皆是一副愁容满面无心办的状态。
拜克图当然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是般模样,现在皇帝身受重伤无法理事,那大清内部的争权夺利之战肯定已是近在眼前,这些官员与笔贴式们,根本就不知道自已接下来的命运会是如何,自然人人皆是惶惶然不可终日,如何还有心思 办公。
见到刑部大院这副样子,拜克图顿是心下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,只不过,现在他已到这里,难道还能再退步回去不成。他自然只能硬着头皮,把这要禀的事情,等待着对郑亲王济尔哈朗禀告。
不多时,有一名笔贴式过来,带拜克图进入大堂。入得正殿之中,拜克图看到,那郑亲王济尔哈朗一脸呆滞凝重的表情,木然地呆坐在虎头椅上,绷着脸,双眉紧锁,仿佛正在思 虑某件极其重大的事情。看他这副神 情,倒象是对拜克图的进来,完全没有任何兴趣一样。
直到见到这名笔贴式,带着拜克图走近之后,那济尔哈朗才仿佛猛地回过神 来了一般,他轻咳一声,掩饰了自已的失态,对拜克图沉声道:“这一大早的,拜克图你不好好地守城,来我刑部,却是有何事要禀告啊?”
拜克图打扦致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