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克图打扦致礼,立刻把昨天晚上,德克西克与杜尔祜二人离城外出一事,向济尔哈朗简略地禀报一番。
拜克图说完后,整个大堂中一片寂静。
让拜克图十分惊讶的是,他原本以为,这样的重大而诡异的事件,极可能会让济尔哈朗十分感兴趣,从而立刻下令彻查追查,却没想到,那济尔哈朗听到这样的话后,只是厌恶地皱了皱眉头,却并不吭声。
因此,大堂之中,气氛十分压抑,尴尬跪地的拜克图,不知道自已下一步到底要如何行事,只能继续呆呆地跪在地上。
他甚至在心下想着,也许自已这番禀报,那原本就无心办事的济尔哈朗,可能什么都没听清,也什么都没往心里去,自已这番禀报,只是有如一个蠢人一般自说自话而已。
不过,拜克图这番小心思 ,其实倒是多虑了。
那呆坐在堂上的济尔哈朗,并非对拜克图的禀告全然没听进去,而是他在听完拜克图的叙述之后,已然明白了,那德克西克与杜尔祜,到底是想在干什么。
哼,若连他们这点小小伎两都看不穿,也太小看济尔哈朗这只政治老狐狸了。若他真这般麻木不仁愚钝无知,也绝不会从一名老奴的普通侄子,攀爬到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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