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下一大块肉来。现在这般紧急时候,却不怕他不肯就范。”
郝泽仁点头表示同意,他慨然道:“是啊,趁你病,要你命,这般良机,失之不在,此时不对他们下痛手,更待何时!再说了,毕竟现在,是你们清朝内部狗咬狗,从而有求于我唐军,我军若是要出兵相助,又岂有白白帮忙之理?这个条件,一定要谈得豪格肉痛,却又不得不答应,让这家伙对我军又怕又恨,却又无可奈何,当是最妙。”
二人越说越高兴,正继续笑谈间,忽楼下有伙计上楼相报,说门外有两名客人求见。
“哦,这么晚了,却是何人求见哪?”郝泽仁扭头问了一句。
“禀掌柜,来人皆是穿了便服,天色太晚,又裹了围巾,面目也看不太清,只是说,有要事要求见掌柜,请掌柜的务必拔冗一见。“伙计如实答道。
郝泽仁哦了一声,眉头顿是皱起。不过,他也没想太多,便立刻对这名伙计道:“既如此,楼下寒气重,你就带这两名客人上楼说话罢,我就在这里见他们。“
伙计应诺了一声,便急急退身离去。
他一走,陈举义便低声问道:“郝掌柜,这便怪了,谁这么晚了,还这么急着来见咱们,却不知所为何事呢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