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代善的话,豪格尚未回话,一旁的鳌拜按捺不住插话过来:“礼亲王说的是,现在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,说话还摭摭掩掩干甚。俺就直说了吧。前些日子,我军在攻打海参崴堡的时,皇上正端坐在城墙上督战,却不料那唐军已提前在堡中挖了地道,派了一队唐军潜行到城墙下,用炸药炸塌了城墙,皇上猝不及防,被炸药从城墙上炸下来,立刻被炸成了重伤昏迷呢。”
鳌拜说得急切,拿起桌上茶杯,一口气咕嘟咕嘟全部喝干,然后又放下茶杯,大声道:“说来可恨,也正因此,这东征大军的指挥大权,从此便被多尔衮这厮接管,可恨我肃亲王身为皇上长子,却不得不受此人指挥,现在想来,着实令人愤恨之至。后来,又过了几日,皇上才好不容易醒转过来,却又发现已摔坏了脑子,从此一直处于痴呆状态,无法理事,亦是令人可叹之至矣。”
鳌拜说到这里,长长地叹了口气,不过,他好象生怕别人打断他,又急急地继续说道;“至此,那多尔衮便得以继续执掌军权,此人为了稳固权力,树立威望,竟不顾皇帝这般重伤,需要赶紧撤兵返回的局面,强行下令,要继续在海参崴堡与唐军打下去,结果没想到,最终只能功亏一籄,那唐军援兵及时赶来,把我大清官军杀得大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