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安排,到了肃亲王嘴中,便成了吾兄一心要谋害于你的罪证了呢?依我看,肃亲王你这样行事,莫不是听了某些小人见不得人的谗言,方才这般做出据占京城,营据自谋的荒唐之举么?“
见多铎这样粉饰言辞,还有一句没一句地要把自已陷入不义,豪格连连冷笑,厉声回道:“多铎,休在这里狡言逞辨了,你们安的什么心,只怕这大清上下,已是人人皆知吧。你废话休说了,有本事,便带兵来攻,我豪格就在这盛京城中,恭候你们的兵马到来!‘
见豪格态度强硬,多铎犹是一脸不忍之色,他叹了口气道:“肃亲王,你可知道,你若真要这般不识时务强硬顽抗下去,那我大清帝国中,这场内战怕是再难避免了。为什么我们同为爱新觉罗宗室子孙,同样一定要这样同室操戈,互相攻伐方为后快呢?而且,恕本王直言,肃亲王你兵马有限,势力不足,如何可与多尔衮长相对抗下去啊?”
多铎顿了下,复道:“若肃亲王与多尔衮之间,真到了兵戈相见彼此厮杀的地步,以余观之,肃亲王纵据有京城,然势力对比太过悬殊,又能抵抗到几时?更何况战端一开,彼此又岂能骤解?到时,肃亲王身家性命岌岌难保,大清帝国亦是深受重创,这样两败俱伤的局面,又是肃亲王你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