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怕各位将来一定会后悔莫及吧?郝某这番衷心之言,希望你们能好好想清楚!“
听到这里,豪格脸色灰败,他低垂着头,脸上的神 情十分痛苦而纠结,有如一个犯了错误等待处罚的孩子一般。
郝泽仁最后一声轻叹道:“可叹护军统领,没有看到自已的艰危局面,反面以言辞来威胁郝某及一众咸旺铁器铺人员,郝某想来,甚觉可笑啊。你们要知道,要取你们性命的,是那国贼多尔衮,而能救你们性命的,则是我唐军全动的兵马。你们若要不知好歹,以为威胁我们就能就范的话,未免太过可笑。“
郝泽仁说完,故意冷冷地斜了鳌拜一眼,鳌拜当然看得懂他的眼神 ,当下心头愈发生气,只不过,现在的他,已被郝泽仁那如簧利舌给彻底说服,却也再说不出甚话来,只能呼吸粗重地闷闷而坐。
房间中,一时又是一片令人难堪的寂静。
而在房间里,心中最为痛苦的,便是肃亲王豪格了。
他知道,在现在最终还是豪格轻咳一声,打破这令人难堪的沉默,他转过头,怔怔地看了看郝泽仁那似笑非笑的圆脸,才轻声问道:“郝掌柜,这割让三州之事,真的就不能商量了吗?或者,你看看去跟李大人的商量一下,看看能否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