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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鳌拜这番咄咄逼人满是威胁的话,房间中顿时是一片安静。
每个人都知道,如果郝泽不能很好地应对这鳌拜的这句挑衅,那么,非谈唐清双方的谈判会就此谈崩,那郝泽仁以及全家咸旺铁器铺的伙计们,只怕皆有生命危险。
豪格与索尼二人,故作沉思 之状,并未对鳌拜这粗鲁蛮横的话语加以制止,现在他们最想看到的,便是郝泽仁要如何应对。
对现在这微妙的局面,郝泽仁自然有如洞若观火。
他微微一笑,便对气冲冲的鳌拜说道:“好么,原来,护军统领是想柿子要挑软的捏,特意要来威胁在下呀。郝某在想,护军统领对我等大逞其威,甚至痛下杀手,我等现在倒也还真无法反抗。只不过,在下在想,统领若真这般做了,那只不过是自取灭亡之道,而我等虽命丧你们之手,却也只不过是比你们早走几步罢了。“
鳌拜一愣,还未来得及说什么,郝泽仁的声音继续冷冷地响起:”肃亲王,在下也实话对你们说了吧,你们要想拿我们整个咸旺铁器铺的众人性命,来出气发泄一番,却也容易。只不过,对你们来说,这样做法,除了让你们彻底败亡更快覆灭外,我倒还真看不出我有什么实际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