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,巴喇玛的脸色,已是十分地难看。
只不过,喀喇木的话语,却还在继续:“巴喇玛,以我看来,你比你阿玛代善相比,可真是差得远了。那代善虽是一大把年纪了,却是老谋深算,知道世事无绝对,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的道理。你作为他的子孙,怎么连这点远见都没有,真真令人可叹。”
巴喇玛脸色十分复杂而难看,却又不便反驳,只是呼吸愈发粗重,下意识地拳头紧握。
“巴喇玛,你现在的情况,说白了,就硬是不信我家李大人的戏诺,又顽抗到几时?现在清军援兵新败,若再要组织人马重新来援,再度甚话!”
“你!……”巴喇玛气得脸色发青,浑身发抖,只不过,却又再说不出什么话来。
喀喇木说得很对,唐军就是要斩杀这些俘虏,来打击城中守兵的士气,来让城中的守兵陷入无尽的恐惧与慌张,从而通过这种方式,给自已施加巨大的压力,让自已除了乖乖受降外,根本无从反抗。
那么,现在的自已,到底该怎么办?
巴喇玛的心头,一时一片迷茫。
不过,他这边没反应,那边的唐军刽子手们,已是急不可待地站了出来,手持锋利砍刀的他们,站在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