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缓缓图之了。
也就是说,现在的自已,既无力南征唐军,也无法北伐盛京,只能在这东京辽阳局隅一处,无法作出任何有效的改变与计策,这简直是一种无可言说的窝囊!
一股无名怒火从多尔衮心头窜起,他顺手抄起桌上一个精瓷茶杯,狠狠地朝汉白玉石阶上摔上,啪的一声脆响,摔得粉碎。
见多尔衮忽地动怒,旁边的一众太监,个个噤若寒蝉。
多尔衮有如一只困兽一般,在虎头椅旁来回踱步,许久之后,终于,腾地站住,双目之中,满是阴沉之色。
他知道,现在的自已,虽然是一筹莫展,但对多铎与巴喇玛等人,还是要及时做出相应处罚的,不然的话,自已已然严重受损的威信,只会遭到更大的损害。
多尔衮当然也明白,现在局势已然如此,而自已这个摄政王不过是新立之位,并没有半点服众的新功绩,故对于多铎与巴喇玛的处罚,绝不可能一味从重,以免寒了众人之心。而更进一步来讲,多铎是亲弟弟,自然要从轻发落。
而那正红旗固山额真巴喇玛,虽然极有献降投敌的嫌疑,属于必斩不饶的罪责。但他毕直在这场皇位斗争中支持了自已,且属于带枪来投的类型,更何况还是大清国中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