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对视一眼,姜曰广率先发言:“禀平辽王,以在下看来,田镇长与刘副镇长之意见,固然颇有道理。但如果能与清廷使者在谈判中,鼓摇唇舌,言语交谈,便能获得足够利益的话,那我军与其进行和璾谈判,倒也不是不可接受之事。更何况,现在是清廷有求于我们,而我们则是稳坐钓鱼台,这般谈判局面,可谓予取予求,实是再好不过。以学生看来,若谈判得当,那与其达成的和平协议,甚至可以取得兵不血刃,却又远甚刀兵征战的最佳效果呢。”
“姜赞画说得有理,学生亦如是观之。”赵秉文紧接着说道:“有道是,以势迫人,谋利自便。我唐军在清境之中,连战连捷,凯歌高奏,又兼高段时间镇远堡大胜清军,灭敌近万,俘敌五千,这般大胜,足以让清军为之胆丧,让清廷为之胆寒。如果真能善用我军现在之威胜态势,完全可以在不动刀兵的情况下,对清廷大加敲诈与威吓,只要手段得当,一定能取得非常不错的效果。“
听完了两方面这近乎完全相对的意见,李啸只是笑了笑,并没有说话。
他从虎头椅上站起身来,缓步走到窗前,凭窗远望,没有人能看得清他的表情。
”平辽王,你的意见,却是如何?“田威忍不住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