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奴,老奴……”
崇祯放下羊毫玉笔,又把奏章放到一边,然后冷冷地把杜勋上下打量了一番,却是冷哼一声,并不说话。
见皇帝这作态,杜勋内心惭愧,脸上竟然莫名燥热。
一时间,乾清宫里,陷入了一片难堪的沉默。
”皇上,老奴在宣府,实是迫不得已……“
最终,还是杜勋先开口,他嗫嚅着刚说了一句,就被崇祯不耐烦地打断:“杜勋,朕没心思 也没功夫听你说甚过往之事,你有何话想对朕说,有何事情要替流贼传达,尽可直言便是。”
杜勋抬起头,目光复杂地望向面前的皇帝,望向这位他曾经效忠的主人,喉头涌动,欲言又止。
最终,他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,只有从怀里摸出一封牛金星的亲笔书信,双手递给崇祯。
小太监从他手里接过信,再递给崇祯,崇祯皇帝皱着眉头打开,略略一看,脸色顿是十分难看。
杜勋察颜观色,见皇帝脸色这般难堪,心下暗道不好,他深恐心胸狭窄的皇帝,会一怒之下,拿自已的人头来出气,那可就糟了。
还好,皇帝最终只是轻咳两声,便冷笑道:“好么,李自成这巨寇,不来径直攻城,反而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