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自已身为帝王,却有如一个女人一般,和自已的臣下相对垂泪,实在是太过无能,也太过丢脸。
崇祯忽然想起了,那个从村野猎户起家,现在却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的李啸。
李啸一介平民,出身何其寒微,尚能凭自身努力,一步一步奋斗到这般成果。而自已一代帝王,面对困局,如何反而没有半点阳刚之气,在此暗自垂泪乎?
反正现在的自已,既已下必死之决心,又何其再露出这般忧戚之态呢?
崇祯愤然而起,冲着巩永固厉声喝道:“自古事在人为,朕与汝岂能在此徒做儿女态!不用多说了,这事,朕决定了。明天趁流贼攻城之际,朕率宫中残余之甲士与宦人,死守皇宫,战死方休!朕愿以此方式,为你们作好行动掩护。你自率你全府家丁,带上三名皇子,一齐化妆出城!”
见皇帝心思 已决,巩永固脸上亦涌出决然之色,他朗声回道:“陛下放下,儿臣会尽心去做,更知道要如何处事。”
崇祯点了点头,脸上又闪过一丝忧伤之色,他沉声道:“洪图,至于你家中后事,望你好自处置,不要留有牵绊……”
皇帝这话说得隐晦,巩永固却是一听便明。
两行晶莹泪水,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