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贪残本性大显,在京城中追赃助饷,抢掠百姓,奸婬妇女,可谓无恶不作,闹得京城鸡犬不宁,人心惶惶。这些事实,想必唐总兵纵未亲见,亦是多有耳闻,当知祖某所言,未为虚也。”
“祖某可以说,这些流寇纵然横扫了大明北方,夺下了京城重地,但依然是沐猴而冠,流寇习气丝毫未改,如何有半点明君英主之气象!这样的军队与朝廷,根本就不懂治国为何物,又如何可得长久!李自成这样猖獗跋扈又无德无能之辈,这样望之不似人君之徒,纵登了伪帝之位,又能在其上复待几日!将军当日被迫效力,勉强安身,确是自有苦衷,但若是今朝,还想着去为这样的匪贼效力卖命,岂非明珠暗投,自毁前程乎!”
祖大乐微微一叹,又继续说道:“祖某之所以一直未率兵南下,去投这李自成,也正因为,在听了京中传来的种种负面消息后,祖某才最终决断,哪怕在这山海关中再苦熬下去,也不会接受李自成这流寇头子的招降与委派。”
唐通脸现难堪之色,他喉头涌动,却说不出话来,只是转过脸,刻意掩饰自已的尴尬。
见唐通这番模样,祖大乐知他已然心动,遂趁热打铁,“想来祖某,何其幸运,在前段时间,清虏调派大军,意图来夺赚我这山海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