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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牛鼻子,你这话说得倒算那么回事,但是,这山海关真打了来了,到底是归谁呢,总不能与清虏一人一半吧?”李自成猛然想到这个年看似十分棘手的问题,立即打断牛金星的话语发问。
牛金星冷冷一笑,立即回道:“这山海关么,自然是要归咱们。要知道,现在是清虏求着咱们来结盟,而不是咱们反过来求他们。故而我们完全可以凭着这一点,要求清虏必须同意让我军夺占这山海关,以此为基本条件,才可同意两国建立同盟关系。在下相信,清虏若真有诚意,定会加以同意。毕竟,如果能与我军联手,他们凭白获得一个巨大的助力,纵然没有得到山海关,但象宣府北路等处,皆可再与我军一道攻取。况且,能够拔除李啸这钉子,两国皆可大获安稳,这样的交易,对他们来说,是当然极划得来的。”
“好!牛鼻子你说得甚好哇!”李自成抚掌大笑,便道:“行了,那俺就同意了,那你就去把范文程与鲍承先这两个搎鸟带上来吧。”
牛金星应命而去,不一会儿,范文程与鲍承先二人,便匆匆而至。
二人跪在亭外,向李自成拱手参拜,皆是一脸谄笑,一幅阿谀之状。
李自成见他们这般谄媚,心下不禁既得意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