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,虽按惯例,有法不加尊之礼,但豪格今日言语狂悖,目无尊上,说是大不敬之罪都是算轻的了。想当初,废太子褚英,三贝勒阿敏,尚且未如他这般口出狂言,却依然被天命汗与先帝分别严厉惩治,如今本王仅仅是将他投入狱中,再严加审问,这般举措,又有何不妥呢?礼亲王出此言,莫非与此人有甚牵扯不成?”
布木布泰与多尔衮二人,一唱一和,皆是生硬强横绝无商量的话语,代善听完二人有如唱双簧一般的话语,他心下自知,豪格此事已不可挽回了。
他微微摇了摇头,下意识地用复杂的目光,又去看了多尔衮一眼,却见面目阴沉的多尔衮,回避着他的目光,不肯与他对视。
“罢了,罢了,只怪老臣多嘴吧,太后与摄政王如何处置,本王再无二话。”
他脸上挤出一丝苦笑,兀自一声轻叹,再不多话,讪讪地退回朝班之中。
倒是已快到门口的豪格,听到礼亲王代善为自已求情被驳,竟又是纵声大笑起来。
“礼亲王,何必多费口舌与这些宵小争论。你难道没看出来吗,多尔衮这厮,早就处心积虑要除掉本王了,现在朝堂上发动突然袭击,亦是早有预谋。只恨本王未能及早识破其图谋,以至被其先下手为强,